被侄子上了身,被侄子勾了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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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妻熟妇

侄子比我小26岁。莫非我有潜在的儿子情结?可我跟儿子挺疏远,儿子跟我也不亲。难道正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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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

被侄子上了身,被侄子勾了魂 by 书吧精品

2018-5-29 06:01

  为这个为那个都活大半辈子了,我都快绝经了我。闭上眼睛勒死战神,嘠吱嘎吱又听不见了。你在极乐瞬间,耳道是封闭的,眼睛也一样,跟许仙最後在金山寺似的,或者更高境界,听而不闻,视而不见,想都不想,顺其自然,归隐山林纵情嚎叫,心甘情愿沦落为兽。

  忽然想哭。这些年我过得太苦了。我太委屈我自己了。什麽什麽都我一个人,我太难了。我深感自己渺小、无助,深感绝望、孤独。偶尔想了,自己弄弄,完事儿以後更难过。

  我不是开放型的女人,特别想的时候也有,一般就是每月倒霉之前那几天,生理的需要靠自慰解决。弄,谁都会,杀痒的法儿谁都有,问题是,孤独是绝症,它这没治。现在,为对抗孤独,我抱紧他,也让他抱;亲他,也让他亲,让他进,让他顶,让他使劲填充我,填满我,塞严空虚,好像这样儿我就不孤独了。

  窗外泛起淡蓝色天光上,一朵大花在哭着怒放,补偿迟到的享乐,补偿一切。人太缺什麽就会找机会恶补。恶补总会过梭,会犯错误,矫枉过正,失去灵魂,找错对象,自取其辱。

  我脑子里头乱了套,开了锅。事儿出了,事儿是错的,我是长辈,我必须断。

  可这东西能断得了麽?以後我怎面对我哥?他会不会怀疑?会不会闻出蛛丝马迹?发生关系是大事,身体、想法、内分泌都剧变,地覆天翻。我相信,发生过关系的人,身上会发出新的味儿,跟以前体香不一样,自己能闻出来。别人,靠近的话也能闻出来。我怎麽遮掩?他回去住以後会不会说漏嘴?

  我问他说不说梦话?他说他不知道他说不说,还说他们知道就知道了,都是家里人,怕啥。他这什麽逻辑?这事儿寒碜,可千万不能说出去,跟谁也不能说。

  在有的地方,我们这种得浸猪笼,或者被人用大石头砸死。他还是满不在乎。

  吃过早饭,他跟我说想接着干、不想上课。我说不去就不去,但是不能再弄了,必须睡觉。身子要紧,这麽干谁受得了?他趴我身上鼓捣了一会儿,趴下头不动了。我一瞅,着了。我也困,可我得上班。

  上着班,想着家里趴一美少 年,我心里忽悠忽悠的。我脚步发飘,嗓音都比从前好听了。中间上厕所的时候,擦出好多好多黏液。想起昨天夜里,我下头又痒痒了。毒瘾发作,凶猛暴烈,你根本招架不住,你扛不过去,你只能顺着他。

  手指滑进来,动着,脑袋里头一片温热,人事儿啥都不想,只惦记满足兽性。

  解完了骚,提好裤子,对着镜子照,镜子里那女人满脸通红,嘴唇潮湿,妩媚招人,骚货一枚,闻着自己手指。

  我已经馋成这样儿啦?我是罪人。我後悔了,我不该由着他。我必须弥补,可我洗得干净麽?我再也回不到我原来的形象,他也不。我该怎办?从此将错就错、当他秘密情人?

  或者跟我哥说、说我对他好、他也对我好、让我哥成全我们?对,我嫁给他就完了。我们到别的地方,苏州吴江,嗯,我喜欢那地方,干干净净,人少,路宽,没人认识我们。

  我彻底疯了。一女人,都这岁数了,被搞了一宿,居然就能痴獃到这程度。

  我要真说了,我哥非给我送疯人院去。不行不行,不去疯人院,吴江也去不了,还是得断。下班买了三黄鸡,买了菜,两大兜子,沉死我了。回来进楼道拐角猛抬头撞见一邻居,认识,打招呼。我一惊,浑身一激灵,三黄鸡好悬没掉地上,嘴也不利索,答非所问,慌慌张张,脸色都变了,赶紧低头上楼。进了家,手麻,沉的,吓的。

  他真没上课去,我进门的时候他刚起牀。我定定神儿,觉得邻居瞅不出来,应该也没闻出来。洗洗手,煲上鸡,洗菜。他过来蹭我,摸我,我板着脸装没事儿人,闷头做饭。

  他手伸进我衣服,贴着肉抠我。我说:「姑姑错了。咱别这样儿。」他跟没听见似的,嘴唇身子手脚全贴上来,十足的章鱼,你根本做不了饭。

  奶头被他捻硬,下头被他鼓捣出水了,心长草了,装不下去了。放下菜,转身拉他上了牀。那天的三黄鸡差点儿糊了锅。

  我看他是那麽好看,看着他我心里是这麽激动,激动得快晕过去了。我眯着眼,微笑着,什麽都不用说,就很幸福,心里美。我想要他,现在就要。我居然成了痴女一枚。性瘾不是病,发作真要命。

  人狂怒的瞬间,智商是一;动情时刻,智商是零。我彻底被魇住了,鬼上了身,我被附了体,心甘情愿沉沦变态,失掉理智判断,醒不过来,走不出来。其实也不是肏屄带魔力,主要是高潮那几秒钟让人分泌特别的东西,比如多巴胺大爆发,大脑释放大量内啡肽,作用像吗啡,致幻剂。我觉得,高潮就是毒品。

  ————第二天他上课去了,临走在我身上腻不够,非逼我答应他晚上接着弄,不答应不走。我心里热乎乎,幸福。我喜欢被人需要、被人迷恋,喜欢有人跟我耍赖。

  母性被激发出来,往外流,比奶浓。我被自己感动了。这毒狠毒就狠毒在,你粘上他之後,你能自己给自己催眠,你给自己找借口找理由,你压根儿不觉得他有毒,你还帮他复制病毒。

  我下班回家,做好饭,听见敲门了,他回来了。我乐着蹦着颠着去开门,笑容呱叽僵住——他和一姑娘,拉着手进的屋,跟我说,「这是我们班的。」我从头凉到脚。

  女人做事情经常是糊涂的,反正我是这样儿,情商是变数,该高的时候偏偏低,发起烧倒是高高的。高烧中,我被玩儿得晕晕的,以为他对我真有感情了,没想到他跟我压根儿就是去火,就纯发泄。我忽然觉得他挺邪恶的,年纪轻轻怎麽这麽坏?

  我好吃好喝招待他们俩,还陪着笑,故作轻松,偶尔出戏,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。我侄子是一恶魔,吃完就搂着那姑娘进了我的卧室,不关门,直接开练。

  我百抓挠心,脸上发烧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他们那淫声秽语像针往我心上紮,不听不行啊,这独单拢共就这麽大,我往哪儿躲呀我?

  我走进厨房,两米乘两米,狭窄的空间压迫着我,所有的东西,橱柜、刀具、菜板、水池、灶台、锅碗瓢盆筷子勺统统朝我压过来,想要压死我。他们在干吗?

  在我牀上,在我刚享受到快乐的地方,在我的地盘折腾,他们用的什麽姿势?

  那女孩能比我强麽?我没瞅出她哪儿比我好呀。我侄子精神头儿够棒的,他就不累麽?自打他来我这儿,他就一直在战斗,他简直超人呀。

  冷不丁地,那姑娘蹿出来,尖叫着,光着身子跑来跑去,他追出来,把那姑娘按在地砖上。俩人跟疯子似的折腾,一点儿羞耻感没有,整个原始人。当然了,我还不如他们,我算什麽?背德姑姑,禽兽不如。我跟全世界宣了战,我干的事儿被全世界唾骂。所有人都比我强、比我正常。我终於清醒了,又好像更糊涂了,浑身皱巴,难受哇,心里头特别的难过,伤感,後悔,还不能自拔,思维跟瞎线团似的,把我绕里头,缠死,走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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